第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宁越湛青 本章:第4章

    湛青闻言,已经无话可说。

    而他的主子走到墙边随手就挑了一款漆黑色蛇纹大长鞭,拎着走过来。问他:“以前挨过抽吗?皮带也算。”

    湛青摇头,“没有。”

    他妈妈去世得早,所以他和他妹妹湛兰在家从小受优待,一起被宠着长大,称王称霸,闹翻天了他爹顶多来一句“淘小子出好的,男孩就得活泼好动”,就算完事儿。别说抽皮带,骂都没挨过。

    尹徵听了他的回答,就只说了两个字:“行吧。”

    湛青完全不懂这两个字的含义。

    其实对于尹徵来说,第一次挨鞭子的奴,就和第一次被操的雏儿差不多,或多或少他都会给点照顾。

    这个,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规矩之一。

    于是帮湛青挑了个最不辛苦的姿势,“去长凳上趴着。别躲别晃,我今天不打让你受不了的地方。”

    湛青于是爬到房间里一张黑色纯木的长条凳上侧头趴好,看见他的主人拎着鞭子走过来的时候,心里的确是忐忑的。

    他从小活泼皮实,几乎天天打架,有时能打赢,有时打不赢,挨揍的时候也很多。

    但从小到大,乖乖趴在那等着挨揍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尝到。

    居然是在他二十岁,完全成年了以后……

    何况赤身裸体,露着屁股,夕阳昏黄的光线穿透大玻璃窗,照着他。

    仔细一想,真是挺羞耻的。

    他都不好意思脑补这个画面。从心理上,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坦然接受一点,所以,他始终拒绝深思。巴不得自己的神经全变成钢筋混凝土。

    尹徵此时走到湛青旁边,把一只卷叠起来的白毛巾递到他唇边,吩咐他“咬着”。

    然而语调低沉,平铺直叙:“实在忍不住了也可以叫,但是控制一下音量。太吵的话,我心情不好,更容易收不住力道。”

    这句话的话音尚未落地,尹徵手里的鞭子就已经抽上了湛青的脊背。

    鞭梢自左向右,从左侧肩胛骨划斜线一路向下,掠过腰臀,在左侧大腿根部完美结束。

    一道紫红的痕迹里顷刻之间渗出来点血迹,一部分皮肤被抽得轻微裂开,没裂开的部分也迅速的开始皮下充血,深色痕迹就这么轻易的被留在了身体皮肤之上。

    而被抽的湛青趴在长凳上,好像有点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的,瞬间全身紧绷,忽然咬着毛巾猛然的抬了一下头,之后又再把头深深的低下趴回去。

    源于内心深处,灵魂之中的一声叹息紧随而至:……操……

    这特么疼得始料未及!

    湛青知道鞭子这东西抡起来带着风声,感觉上就应该是个很痛的刑具。

    但他没有考虑过这个疼痛的程度究竟有多少。

    这一次,终于有了一个大致的体会。

    第一鞭被打的时候,他尚且还觉得后背是火烧火燎的,第二鞭抽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自己的神经被抽成了个四分五裂了。然后三四五六七鞭过后,他一身冷汗湿透,满脑子混乱,觉得从肉体的四分五裂直接被抽成了魂魄的七零八碎……

    尹徵说到做到,他下手的地方全都不是神经特别纤细敏感的位置,腋下臀缝腰侧膝窝这类皮薄肉嫩神经网细密的部位他的鞭子一概都没碰。打得都是耐受力最佳的地方。

    但就这样,湛青还是疼得脑子阵阵发懵。

    十下还没打到,他听见鞭子划出来的风声就浑身肌肉神经一同高度紧张。

    起先是觉得让自己能保持乖乖挨打不闪不躲也挺不容易,后来是发现,被抽了几鞭之后,他就没有躲闪的想法了,全神贯注对抗疼痛还来不及。

    大脑当机昏头转向之中,他有点能明白为什么尹徵会给嘴里叼个毛巾了,应该也不全是为了抑制他的声音。另外一个用途可能是怕他疼极之下咬断了舌头……他刚刚甚至觉得,要不是毛巾够厚,他甚至快疼得把这东西咽进肚子里了。

    尹徵抽了二十鞭子之后收手不再继续打。

    湛青从肩膀脊椎到后腰到屁股乃至大腿和小腿,浑身纵横交错的深色鞭痕里,大面积皮下充血,局部破着皮流着血,他觉得挺好看。

    尹徵喜欢第一次的时候下手重点,便于观察对方耐受程度和应激反应,方便把握日后调教的重点方向,审度与测试的成分居多。但因为力道狠下手重,所以新人他一视同仁都只抽十下。

    然而这只小猎鹰是他私奴,与别人家的不同,加之又有事前因果,故而特别的多宠爱了一下,不但鞭子选个特殊的,还破例抽了二十。

    此刻打完,看见湛青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头埋在胳膊里,双手交叠绞在一起勾在长凳边沿,手背上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仿佛在与疼痛较着劲。嘴里的毛巾都没吐出来,浑身汗津津的生理颤抖中,大抵也知道这疼痛感他得消化一阵子才能缓得过来。于是也不着急,给他时间缓。

    等又过了一两分钟,看湛青肌肉的状态不似先前那么紧张,呼吸起伏明显也自然许多,这才走过去。

    尹徵把鞭子扔到湛青跟前,对他说,“这鞭子赏你,自己收好。”

    又抬手抽走湛青嘴里的毛巾,“从今天起,我要你这一身鞭伤当底色,什么时候痕迹快没了,自己带着鞭子来跪请,我再给你抽上去。总之,这个伤,我要随时都能看见。不许它消失。这就是今天要说的,第四个规矩。”

    饶是小鹰爷身体底子一向不错,但也毕竟刚刚发烧一天一夜,被打这一身伤,再出完一身冷汗,脸色苍白难免,身体也不由自主有些发抖。

    “不会又虚脱吧?”尹徵抬手有点嫌弃的随便碰了碰湛青额头,不烧。说了一句又渣又没人性的话,“以后再敢随便生病,病一次就记一次惩罚,病好了还给我。病得次数多了别怪我不养你。”

    湛青闻言,缓了缓精神,嗓音有点沙哑的开口,“主人,我想吃饭。吃饱了肯定不生病。”

    “那就起来吧,下楼吃饭。”

    尹徵说完,转身走了。

    湛青用尽浑身力气,从长凳上起身,疼痛之中,险些忘了刚刚才记下来的规矩,差点就站起身来,好在身体没有完全离开长凳,惊险刺激的扑通一下让双膝跪回地面,自己把自己吓一大跳,真的是与“被打折腿”擦肩而过。

    费了很大力气爬出门外,尽管动作已经尽量轻,牵动浑身的鞭伤,仍旧疼得抽气。

    及至站立起身,发现走路比爬着要好许多,然而下楼却是件很折磨的事情,一步一颤,一颤就浑身肉痛。

    好在室内楼层不高,台阶数也不是很多。

    坐在饭厅等吃饭,发现尹徵家里根本就没厨师,开放式的厨房里空无一人,厨房灶台上空无一物,干净的一尘不染,连口锅都没有,这地方根本就是个摆设,小鹰爷估计,这里恐怕连火都没开过才是真的。

    所以所谓的等饭吃,实际上坐在餐桌旁等着人送餐。

    尹徵对做饭一窍不通,他也不喜欢弄个厨师在家里又洗又剁的弄噪音,所以吃的东西都是翡翠岛餐饮区按时配送。菜单里面随便点,想吃什么立刻送来,谁会像黎朔那样天天闲的回家做饭……

    鹰爷等着送餐上门,忍着鞭伤亲自去接了过来,然后杯盘碗筷摆好,发现伙食超级不错,看来他主人没打算在这件事儿上虐待他,心里暗自庆幸好几分钟。

    食物全部摆好,尹徵也坐下吃饭,顺便也示意湛青坐他旁边一起吃,果然也和先前说过的一样,三个房间以外的地方,允许他随意走动,没有特殊要求,就不需要跪也不需要爬。

    湛青坐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吃饭,虽然身边多个煞神,他可能难免有点紧张小心,但因为确实好几天没吃饭,饿,所以很快就专注于食物,把别的给忘记了。

    餐桌之上,安静非常。

    尹徵手机忽然响起,他随意接听。

    湛青坐得近,自然也就听得到。

    电话彼端的人不知是谁,但所说之事却关乎宁冲。

    尹徵没理会湛青,自顾自听着电话,“嗯……手术还行么?好,知道了。”

    尹徵打电话也是言简意赅,尽量十个字以内完事挂断的脾性。

    但湛青却没听够,仿佛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已经没了声音的手机。

    “想知道结果?”尹徵问。

    “……可以么?”湛青反问。

    “你扎的那一刀,角度还行。”尹徵一边默默吃饭一边无可无不可的告诉他答案,“医生找的挺不错,说是缝好了还能用。至于好用不好用,难说。”

    能用却不好用……

    不勃还是早泄?

    干的时候会不会疼?

    疼了的话会不会萎??

    是不是看见刀就有心理阴影???

    湛青闻言,瞬间脑补出无数种可能,差点乐得喷出一口汤。见尹徵眸色幽暗煞气颇重,没敢造次,笑不敢笑,憋出内伤,汤更不敢喷,默默忍住吞进肚子当中。这种憋笑的动作,也不知怎么居然牵动道背后的伤处,挺疼的,他还咬牙忍了又忍。

    情不自禁的,他想,不管被打得多痛,跟那位冲少比起来,他小鹰爷,只要不死就是赢!

    尹徵侧头看着身边这个新收了没两天的奴。

    都已经这种境遇了,他居然还能摆出一脸张扬得意的皮样,也真是顶欠揍的。

    然而再一看,湛青那满身满背的鞭子伤……刚刚抽完,怎么也得让他缓个两天。

    “说说吧,你为什么伤宁冲。”

    先前尹徵说,伤了宁冲这件事的起因,任何宁家人都是没有兴趣听的。

    这是宁家人生来自带的护短属性。

    但这种护短,对自己的所有物,其实也同样适用。

    尹徵看着小鹰爷,觉得欠揍归欠揍,到底也是他的人,总得知道个因果。

    湛青也巴不得尹徵问问他原因,也让他分辨分辨。毕竟在宁越跟前,就一个字都没让他解释出口,直接就判了他的死刑。

    这个感觉,真的憋屈。

    于是他问尹徵,“主人,您有妹妹吗?”

    尹徵闻言,摇头,“没有。”

    他们宁家这一辈,简直邪了门,各房叔伯,正宗本家血脉的同辈之中,一水的全是儿子,一个姑娘都没有。

    尹徵他父亲在叔伯当中排行老三,当年,生了宁霖宁真两个儿子之后,不信邪的非想再要个女儿,想了无数办法最后请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中医天天熬药,吃那些据说是能专生女儿的秘方。

    秘方一吃就是一年,一年之后,他妈怀孕,又过九个月,生了第三胎。

    宁霖宁真两兄弟,从此,就又多了一个,

    弟弟。

    取名宁可。

    尹徵想,他父母给弟弟取这么个名,那意思一定就是,早知道生的还是儿子,宁可就不要了。

    于是他想,有妹妹的感觉,他这辈子怕是体会不着了。

    而湛青却说,“宁冲把我妹妹灌醉,醉的人事不知,拐去酒店开房,他那俩保镖还在外头挡着,跟我耍横挑衅,说他们冲少在办事儿,硬拦着不让我进去接……反正我觉得,是个当哥的,都忍不了这个。我当时就一时冲动废了他,但是主人,您说,要是在那个时候我怂了,那小鹰爷要这江湖名声还有个鸟……用……”

    湛青说完这句话,发现好像有点得意忘形,真想咬掉自己舌头。

    这江湖脾性说话方式,从小熏陶出来的,在跪着的时候还比较注意身份注意措辞,可是环境不很高压的状态下,真的容易忘。

    “呃……主人……”

    尹徵听话他嘴里不干不净,没表示什么,但湛青思量了一下,还是挪开凳子自己跪下来认错,“我不是故意的。”

    尹徵没说话,低头看他,抬脚以鞋尖挑起湛青温顺垂软的器官,逗弄似的踢了几下。

    “你对这个器官还真是情有独钟,不是拿刀阉人,就是满嘴鸟来鸟去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主人。”

    “再让我听见你对这个玩意儿这么热爱,我就也让它拿鞭伤当底色了。”

    湛青使劲摇头,“我再也不说了。”

    尹徵对湛青半硬的那只鸟显然没什么兴致,听他解释缘由,大抵也能想得出当日情形。

    宁冲是个风流纨绔他知道,再撞上湛青这么个混不吝的人物,闹出这种事儿来,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这俩人之中但凡有一个懂事的,或者身边跟着个明白人,也绝对不至于闹到这种无法收场的地步。

    “你妹妹叫什么?”

    “湛兰。主人,您要是有妹妹,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我虽然没有妹妹,但好歹有弟弟。”

    言下之意也很简单,你为妹妹出手伤人觉得有理,我当然也得为我弟弟做点什么找补一下。

    “后来呢?你妹妹怎么样了?”尹徵想到什么,忽然问。

    “没事。”湛青说,“她酒力弱,喝点就断片儿,我闯进去干的事儿她一概不知道。后来我把她送回家,就找了位长辈叔伯带我去自首去了。”

    尹徵闻言,点了点头。

    他手肘抵着桌面,单手支着下巴,思忖了一下,忽然又说,“湛青,我还有个问题问你。”

    “嗯。”

    “你妹妹湛兰的酒品……跟你一样么?”

    尹徵其实心里想的是,万一这兄妹二人一个属性,喝高了四处撩骚,那这个事情,恐怕还真就不能全怪了宁冲。

    “啊……啊?”湛青一呆,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结果,就这么一个犹豫的瞬间。

    只见,尹徵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提醒,他说:“三秒,过了。”

    卧槽……

    小鹰爷跪在地上,要疯了。

    由于三秒限时抢答的规则比较严苛,稍没留神就会错过答题机会,所以,小鹰爷一不小心就违规了。

    想当然尹徵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说得出做不到的人,所以,湛青很快的又被他家主子拎回三楼,饭才吃了个五分饱,心情郁闷到了极限,已经接近躁狂——但是还不敢狂。

    方才见识了左侧调教室里那一墙的鞭子,如今再度上楼,又见识了右侧刑房里的那一墙。

    虽然对他一个外行来说,看不出来这两个房间里的鞭子究竟哪里不同了,但是他才被抽出了一身伤,要是此刻再来第二顿,他也可以不用活了。

    相比之先前调教室里的光线通透窗明几净,刑房就比较符合湛青自己脑补出的场景形象了。

    这个房间里压根就没有窗户,全部都是漆黑墙面,地上不是地砖地板而是直接的粗糙砖石水泥地面,非常的耐脏,房间里放眼看去锁链刑架铁笼监狱都是有的。足以见得,尹徵把调教与受刑分得很开很清楚,一左一右两个房间,功能绝对的不一样。

    尹徵大抵就是这样的性格。

    虽然规则严苛,但是界限分明,他手里的奴隶如果表现得足够好、守规矩,不犯错,那么他是不会多加惩罚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比白麒荣竟司空未和黎朔中的任何一个都更讲原则,因为他极少极少会故意找茬刁难奴隶,而其他那几个,都会,白麒更是以此为乐。

    湛青错过三秒抢答在尹徵的规则尺度里算不得重罪,所以他给这个规则定的惩罚项目也不是太狠。

    他不像黎朔白旗他们,对奴隶犯错,罚重罚轻,视心情而定。

    他在定下规则的时候,犯了错罚什么,就也已经一块都决定好了的。一旦违规,一视同仁照章办事,不需要考虑。

    “跪这儿。”尹徵站在一处地方,唤湛青爬过去。

    小鹰爷认命的只能爬到被他主人指示的方位。

    与用眼睛去看完全不一样,这下可是能够非常直观的感受到调教室与刑房更多的细节差异了。

    如果是调教室里,跪着就是跪着,地面是平的,在那边,充其量也就是跪得时间长短的分别。

    但在刑房里不一样,湛青爬过去跪着的地方,是一块……指压板。且上面凸起的形状都是六棱锥型,脚踩上去都疼,别说膝盖跪上去的感受。

    尹徵拉过这刑房里唯一的一张椅子,很闲的坐在上头看湛青,“三秒不答的惩罚都是跪板,一次一小时。不算艰难。”

    尹徵向来家教严格,他不一定要求奴隶必须都特别懂情趣,但一定要求他们必须都特别有规矩。在他的法典里,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犯错不罚也绝对不可能,理由之一是,刑罚奴隶本来就是他的个人喜好,理由之二当然就是,为了下次有记性。

    所以他调教出来的奴,在对主人要求的完成度方面来说,永远都是最出色的。

    哪怕只是随口提出一个细枝末节的小要求,都会被牢记,绝对不违犯。

    这个风格,别人模仿不来,这份苛刻,别人也无法做到。

    他对湛青说:“这刑房目前一共二十四块板,这块是最不疼的,初犯都用这块,再犯,可以依次试别的。目前这项使用记录保持在十块。十块往上的板子,没人用过,不介意你尝试着去破个记录。如果能把二十四块都跪完——我给你量身定做新的。”

    湛青跪在板子上几分钟不到,双腿就已经痛得酸麻了。一听尹徵居然说这块是最不疼的,忍不住操天操地的想,第二十四块不会是钉子板吧,那可真是要把人跪废了的节奏……

    湛青忍着熬着,坚持着等时间过去,他琢磨着,一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好像也就打个盹,然而这么跪着,不知道感觉是不是天长地久。

    他身上细细密密的又开始出汗,有些汗珠顺着脊背蜿蜒向下,渗进才打出没多久的鞭伤里,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然而尹徵欣赏着他的状态,他的神情,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对他说。

    “跪直,膝盖分开与肩等宽,挺胸抬头目光盯在身前一米处的地面,别乱看,双手交叠背到身后。保持这个姿势,身体乱动,一次加罚十分钟,目光乱看,一次加罚二十分钟。说话,加罚三十分钟。自己看着办。”

    尹徵手里没拿着鞭子,但他的语言等同于鞭子,迫使湛青不敢说话,只依照他的指示调整动作和目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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